小段子衍生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
大概是番外?
OOC严重
想要all王的,但是单cp
剧情模糊不清,请轻喷Σ(|||▽||| )
私设叶神死亡坠入魔道,吾王是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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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羌,是长在忘川下的一只树妖。
在我二百岁的时候,忘川来了一只魔。
那只魔端着一张虚胖的脸,拉拢着眼角,占了忘川入口的地界。
他来时带把机关重重的伞,腕间转动,笑容散漫,挑落了无数妖魔精怪。
眼里有火,战火燎原。
我的本体就长在忘川的入口处,而他爱打伞坐在树下,我时常躲藏着看他把前来叫嚣的妖魔与精怪打跑,看他眼角眉梢俱带轻挑约嘲讽。
这忘川里,没有谁斗得过他。
忘川里的妖魔与精怪都传,他是由人类堕成魔的。
说他执念深重,说他不得善终。
他唇角堆砌出讽意,说是啊是啊。
我立在他身侧,看不懂他说话时透出的几许温柔缠绵。
他说他在等一只妖。
他说他以君为姓,以莫笑为名。说话间纤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伞。
我时常跪坐在他膝侧,听他教我功法,看他眼里隐秘的星芒。
他说这星星是从那只妖眼里生出来的,那只妖的眼睛里有万丈星辰。
忘川里没有天空,没有黑夜与白昼,不会有星星。他说人间会有,说满天星辰很美。
我笑看他,不否认。
我问他为何要等?会一直等吗?
他笑说不会,笑我不懂,妖魔精怪都不懂。
笑时眉间有短暂的三分寂寥。
我茫然地看着只觉胸口疼痛。
妖也有心吗?我不懂。
他要等他,再看看他眼里的星星,一直一直,没有终焉。
我去问藏在忘川深处的妖,妖说羌你不必问,你不要懂。
竟是眼有爱怜与慈悲。
我终年守在那只魔的身边,忘川太过沉寂,我听他讲人间軼趣,讲他与那妖的初相识,他笑说不知何时情深,不知情深何起。
我睁大眼看他,不知为何不敢对他说我心好难受,酸涩的疼。
有妖说,妖也是有心的。
他说羌你身上的气味很熟悉,像那个大小眼炼出的香的气味。
我对他笑,把他的模样印在眼睛里。
他说那只妖是炼香的,天马行空,手艺奇诡绝伦,被称作西洋那边说的“魔术师”,是个炼香的大小眼。
只是那香气从不围绕在那妖身上
只是他从来不将目光留给我。
这魔来了五百年,守了五百年,五百年里,我缠他讲凡界勇往直前不回头的伙伴,讲一如既往的对手,他笑那妖的大小眼。
说笑的时候半敛的眼里有光,亦是有怀念。
他笑那妖的固执决绝不回头,笑他实在小气。
我也笑,笑他执念不停。笑他眼中傲然。
笑得畅快,欢天喜地,笑得心底泛疼。
想这魔五百年来不回头,他不回头,我在身后。
曾有黄发的鬼族找到他,那只鬼族背着长剑,话多的让我难受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死,眼中不掩惊喜。
黄发的鬼族是位剑客,他缠着这魔比试,一句又一句话和剑锋凌厉指出。
剑客说叶不修王大眼找不到了我们找不到他,队长说也许你会知道,是吗是吗是吗……
那只魔打断他,脸上笑挂嘲讽,说叫君莫笑。
剑客怔在原地,片刻笑起,说些不相干的白烂话。
我看着他们,垂眼不言语。
剑客再来时挥起一片烟,烟中有一张人类的脸。剑客说队长要见你。
他们说了那么多的话,我只记得烟雾中的人说,不见他吗?不见他啊。
向来话唠的剑客立在一旁,我第一次见他那么沉默,目光冰且冷,看着平白觉得心疼。
看那魔笑着,神色模糊。
我疼。
人间有句话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何时情深?情深何起?
我只知,他终究会走。
五百年前,他挥着伞占了忘川入口的地界,五百年后,我看着他撑着伞的背影,肆意洒脱,偏偏被执念缠绕,却不曾回首。
有妖自我身后走出,他望着那只魔的身影眼底神色难辨,面上冷静自持。这妖有双大小眼,眼里有万千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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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羌,是长在忘川下的一只树妖。
在我二百岁的时候,我爱上了一只刚来到忘川的魔。
我见他手上的伞飞舞,起落间
倒了一大片妖魔精怪,挂着笑,好像天地都不惧。听他教我功法,讲人间征战。
他总是撑着伞在等,等一只妖。
那只妖有双大小眼,常被他和一群人拿来说笑,眼里有极美丽的星辰,会炼出蛊惑六界的香。
他要等的妖我见过,模样甚是好看,那双眼即便是不规整,仍如远山青黛,不常笑,眼神坚定又柔软。
我曾千方百计地要跟那妖走,那妖固执决绝骑着扫把飞离,孑然一身,不曾回头。
在我二百岁的前夜,那只妖再次来到忘川,他赠我他制出的香,带我看人间朝阳初上,看夜半星辉弥漫,对我说生辰快乐。
一如百年前面容清冷,眉眼似落雪。眼里有星星,有星辰坠成的海。
那只妖留在忘川深处,与他的香为伴,与他的扫把相饮。
我二百岁,那只魔来到忘川。
他等一只大小眼的妖。
我尊那妖的心意,只字不提。
我听那魔讲故事,看他待我极好,看他一人撑伞的身影。
我陪他等,等的看着这只魔就觉得心间甜蜜与疼痛。
我对那妖说那只魔挡千军破万马,那妖说不过最土的打法,说羌你对他有情。
那魔笑说妖魔精怪不懂情爱。
我看他笑容轻慢,看他眼睫轻敛,静止成寂寞的模样。
我问那妖什么为情,何又为爱?
妖说羌你不必问,你不要懂。
那只妖的眼里星辰沉寂,有着我不懂的,与那魔相似的寂寞。眼底燃起火光,好像人间战场吹起狼烟。
我大多陪着那魔,眼里印着他的脸。
他从未告诉我他人类的名姓,未告诉我手中伞是何人赠为何名。
他的手里挥伞对手不敌,他撑着伞等,撑着伞离开,几百年来,未回过头。
好像百年前的那只妖,任性肆意地
从来不带走情。
我目送那只魔撑着伞走,云淡风轻,没有回头。那只妖从我身后走出,目光难言,最终释然。他对我轻轻笑,笑容淡却暖。
他说,我要走。
于是我看他骑着扫把沿着那只魔的轨道飞离,目光坚定,向着前方。
我叫羌,是长在忘川下的一只树妖。
百年前我要跟着一只妖走,百年后我爱上了一只魔。
他们都说妖魔精怪不懂情爱,说羌你不要懂。
我看着他们来,看着他们走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然而妖魔精怪,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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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觉得叶王之间相连的更多是追逐,是骄傲,是胜负,是荣耀,最大的让步便是等待但等待也有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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